在泪水中央爱过一个人,我们都曾爱疯了,爱到什么都舍得,但最后该怎样,成全你要的爱？如果在街角的祝福后,留下了一个人的行李,下一个人,懂不懂得保护我？……

　　戴佩妮印象
　　你眼中的戴佩妮,是个怎样的人？那个不管不顾地抱着吉他,清唱《街角的祝福》、《怎样》、《你要的爱》的柔情女生？那个提着厚重的行李器材,踏上最后一班火车的独立女生？或者是,那个帅气豪迈地跟band合作唱到喉咙沙哑的疯狂女生？
　　也许,你是被宣传蒙蔽,被概念程式化了,以至当她出现后,你会惊讶于真实的戴佩妮为何跟印象中的戴佩妮如此错位;或者也许,你自以为了解她,却依然忽略了她太多不为我们所知的侧面。究竟怎样,才能更多地了解她,而不单单只是她的音乐？
　　“跟你分享宣传一个人,远比音乐更重要,或者说,是跟音乐相辅相成的。我跟你讲《两难》的音乐、造型、MV,太公式化了,我更应该让你了解我这个人,才会好奇买我的专辑,而不只是单纯地接受《两难》而已。”
　　所以,现在的戴佩妮不发片了,改成直接在网络上发单曲,大概每个月一首歌,于是,每个月,你都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戴佩妮。造型、音乐理念、音乐元素、生活感悟,都不尽相同。“大家觉得我变了,我觉得很好笑,其实不是我变了,是大家从来没有了解我。其实我还有很多你之前遗漏掉的,透过网络补给你。”


　　之所以采取透过网络将音乐跟大家分享的方式呢？Penny说:“CD会损毁,MP3可以删除,无论音乐是用什么格式,什么方式流传,到达你耳朵里的时候是多少kbs,不死的都是音乐,感动的都是我们的心。”Penny觉得,这些年来众多制作人的心血被肆意非法流传,甚至有人因此放弃了创作的热情,她也曾经打算退出歌坛回马来西亚经营音乐咖啡厅,但是太多的舍不得,让Penny灵机一动,决定将自己的音乐透过网络跟歌迷分享,这样,不论你身在世界上的哪个国家,哪个地方,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时聆听她的音乐,分享她的心情,了解她的个性。
　　这还弥补了专辑发表的不足,“很多没有买我专辑的人不知道我以前有摇滚的部分,他们就把我想成是《街角的祝福》、《冲动》、《怎样》,因为他们的资讯接受的是这些,商业手法主打的是这些,电台播的是这些,MV拍的是这些,个性就被抹杀掉了。所以很多人看到我那么好动会被吓到,因为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的个性。而这样做,我下次跟大家见面就不会落差很大。”


　　戴佩妮的真实面:
　　想法四溢的才女
　　戴佩妮有很多面,但不能忽视的是她思维细腻、想法四溢、创作力丰富这一面,所以,她从来不用担心自己肠思枯竭。比如她爱写文字,从17岁写到现在,她看过的书里面的空白地带,满满当当都是她写的文字,好像在跟书的主人对话。不过Penny说以前是乱写,现在是有感悟才写,因为写了太多,不想重复。
　　Penny的每一首歌都是最真实的生活感触所衍生出来的。比如写《看见听见》的时候,Penny看见了周遭朋友恋情的逝去,看见了留言在蔓延,进而思索着幸福的意义和永远的道理。只是,Penny跟其他文艺派的创作人不同,她称自己是执行派,“除了音乐可能拉我回到文字,会让我坐下,除此之外,我会去摄影、看展览、跟朋友聊天,让自己生活得平衡一点,而不是重心在哪里。”


　　直爽好动的“男生”
　　就像她自称自己是执行派,见过Penny的人都会觉得她骨子里有种小男生的感觉。她讲话语速快,甚至不假思索;她好动敢干,无所畏惧;她喜欢跟人称兄道弟,朋友成群;她时而暴躁易怒,有时上通告不爽了会发脾气。这些应该都是属于戴佩妮的一面。然而,也有人说她成长了,对此Penny说:“在谈吐上、在口条上更加清楚、理智,来分析很多事情。不爽,用唱就可以了!”她现在能够更多站在别人角度想事情,从而会发现合理的因素,也就不用再发脾气了。
　　Penny觉得,30岁的她跟20岁时一定会有一些内容上的不同,但是从心智上、心态上,反而有点返璞归真、返老还童的感觉,更加自由、不着边际。现在的她崇尚“活在当下,并且乐在当下”,主张“钱够用,就不用很多”、“吃饱就思考,思考完就睡”。


　　戴佩妮眼中的戴佩妮
　　过去的戴佩妮是一种形式,现在她做的所有新的尝试,都是挑战自己,让大家看见多面的她。而笔者忽然好奇,在她自己的眼中,戴佩妮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无所谓啊!我不需要说,'哦,我是一个直率的人’,直率也是我的部分,'我是一个矛盾的人’,也成立。有些东西我就是我,我讲出来会怎样？又怎样？不会怎样啊!自己知道就好了。或者我就是一个……当然一定要说我是个爱音乐的人,这个部分是一定有的。其实,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啊,大家有的我都有啊!很多个性跟大家都一样!……我是一个华人,这样吧,笼统一点!”这个结尾有点唐突,但似乎更加回归本真了。


　　不怕吃苦的强人
　　她爱旅游,是跟音乐没多大关系的事情;她爱摄影,并且新近接了三个case;她爱视频剪接,所以报了个辅导班并晋升为自己的MV导演。总之,似乎生命不息,她的尝试不止。难道她的兴趣那么广？想法那么多？Penny说:“设计影像绝对是歌的关系,所以不要以为我会去当摄影师、导演,会干嘛,我没有想要做这个,我只喜欢拍音乐录影带,而且我没有想过可以晋升为专业的MV导演,我只是想要拍一些画面、故事在我的歌里面,让大家看到,仅此而已。”
　　Penny认为,音乐和影像结合释放的张力是非常厉害的,因为MV更能让她进入到歌的情绪里面,就像偶像剧的片尾曲会让人引起共鸣,跟偶像剧本身的剧情关系很大一样。而摄影方面,她偶然接了三个case,弦子、蔡淳佳、易桀齐。她希望自己的摄影作品有冲突感,所以往往都拍三组照片,第一组是唱片公司要的,很漂亮的那种,因为身为歌手,她很了解公司要什么样的封面,所以做到及格没有问题。另一组是中间值但是有突破,有张力,第三组就是她自己喜欢的。而对于接case这件事,Penny说:“有人找我应该很开心,但是找我应该很难吧,因为我下个月就要出去,到处走走。”不过她接着自嘲道:“我想我也想太多了吧,应该就只有这三个人会找我而已吧!”
　　摄影摄像,看似很简单的事情,不过沉重的器材绝对会让人望而生畏,尤其对于Penny这样身材娇小、背部又受过伤的女生来说。比如在拍《我想也没关系》的MV时,她在地铁站忙碌地架设镜头、挑选角度,看着她扛著沉重的器材在月台上和列车上穿梭,连候车的爷爷都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Penny说:“没办法,爱这个事情就要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