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ossa:全球酒徒朝圣之旅
自己的那瓶Penfolds
一直听说Barossa最古老的葡萄藤有160年的树龄,沿途看到的葡萄树从细小幼苗到粗壮的盘根老藤,却都不是那棵老“树精”。这么看着找着,就来到了Penfolds。其实,前面说的那棵老藤并不在Penfolds,但巧的是Penfolds这座澳大利亚名庄的历史也是160年。它多元化的出品从尊贵的Grange、Bin707到平价易饮的Bin28甚至蔻兰山,选择丰富,格外受酒客喜爱。在这百年老庄的大门口忍不住照了张像,实在喜爱南澳艳阳下,他家门前攀爬错落成装饰藤的那些葡萄老树。
慕名来这里的游客很多,在Penfolds著名的Bin系列酒架间流连忘返,挑选自己的心头好购入囊中。Penfolds酒庄还提供Barossa地区首个DIY调制葡萄酒的项目,开放给游客。穿上干净的白色制服,走过曲折的楼梯下到酒窖,调酒师已经准备了三款不同品种葡萄酿制的红酒:分别是2008年份的Grenache、Shiraz和Mourvendre。手执试管和量杯漏斗,边调配边试酒,每个人根据自己对酸度、甜度和果香度的爱好,将这三款红酒以不同比例混合。最后,调酒师建议以40%的Shiraz搭配30%的Grenache和30%的Mourvendre。嗯,味道不错,口感的平衡度有点专业的意思了。在此基础上,又很自我地加多了些Shiraz,然后,有点得意地把调配好的酒装入酒庄提供的小酒瓶里,以Penfolds一直力倡的旋塞封口。看到瓶身酒标上印着自己的大名,那种感觉还是蛮“专享”的。
比较神奇的是,待一周的澳大利亚行程结束,费尽千辛万苦把“自己的这瓶Penfolds”带回上海,旋开瓶塞再尝一口时,这酒的口感更趋馥郁香醇了!于是感叹Penfolds的旋塞,当时没做完全的封口,仅止于不滴漏,推算起来,可能是在这一周之内,旋塞透露了适度的氧气给葡萄酒,不多也不少,刚刚好加速了它的成熟,才会使它尝起来比调酒当天更显美妙。
Seppeltsfield的棕榈园和百年钵酒
这一场Barossa陶醉之旅又怎可不提Seppeltsfield呢?
离这座神秘的庄园还很远,路上就开始出现了一排排Barossa地区罕见的高大棕榈树!熟悉当地风土人情的司机指着路边高岗上的棕榈园说:“这后边埋的都是Seppelts家族的先人,他们是Barossa地区最富有的家族。”
眼前的棕榈树有些已经超过百岁。据说好多年来,Seppelts家族园丁的主要任务就是不停地补种这种该家族成员最钟情的大叶子热带树。如今,南澳大利亚已经把此地作为最具历史意义的村庄、酿酒厂以及花园列入了遗产名录。
Seppeltsfield庄园最擅长的是甜酒:钵酒(Port)和雪莉(Sherry)。在中国市场上还没见过这个庄园的酒,据说日本是他们在亚洲的主要市场。这里窖藏最老的钵酒也像高大的棕榈树一样,已经超过百年了。酒窖的老先生端来一盘乳酪、一盘薄饼干,给我们尝酒。即便是喜欢香甜口味的女生,也未必都习惯得了钵酒和雪莉——它们经常会给人甜腻的印象。而百年老庄Seppeltsfield做出来的甜酒却与众不同!第一杯雪莉下肚,香甜、强壮,却毫不腻口;接下来的钵酒统统都比普通钵酒来得含蓄、矜持、深厚,流淌在齿颊之间,满有回味。
接下来,在参观Seppeltsfield庄园时,看到以一代代家族传人名字命名的橡木桶。贮满了陈年美酒,一个挨一个地躺在沉静的酒窖里,是触目可及的历史记忆,却又如此活生生。在这里,你能感觉到整个Barossa的静止性。在这片山谷,人和树林里的树木并没有太大区别,朽枝和新芽、荣枯更迭,再自然不过地并生在那里。而即便是在漫长的时光中,树可朽、人飞灰,却总有葡萄酒的酒液,仿佛这一代代生命的红色线索——它一直在那里,暗地流淌,永无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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